您们怎么这么会写(画)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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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救我②

🕊️我来更新啦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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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毕业晚会那一晚之后,商屿对时温的态度可以说是达到了厌恶的地步。

商屿每次回家都只是为了和时温……,从来不会在意时温的感受。后来时温的身体慢慢变得瘦弱不堪,商屿也只会觉得时温硌得慌,影响了自己的心情。


由于时温体质太差了,所以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。

而商屿在等待时温醒来的这段时间,一直呆在病房从未离开。

商屿已经快两天没有合过眼了。他现在就感觉心里非常难受,有时候仿佛有一团东西堵着,有的时候却空落落的,但是又感觉像它被千万条细线给捆着…

他看着病床上紧皱着眉头却没有丝毫要醒转过来的人,小心翼翼地伸手抚上了时温的手背,不停的说到:“对不起…时温,对不起…”商屿眼睛发酸,但他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什么了。

就在昨天,秘书去商屿书房拿重要文件的时候,无意间瞟到了一直未关闭的电脑和上面显示的江郁的个人信息,犹豫再三,还是给商屿发了信息。

在得知时温就是江郁之后,商屿根本就不敢相信,他不相信唯唯诺诺的时温会是他公司的得力人才。

但最近,他得知的事情已经太多太多了,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了。

最后他颤抖着点开了电脑上一直未保存的视频。看完这个视频,商屿才明白了事情的所有真相。

他终于知道,自己是有多么的人渣…


在过了一周之后,时温终于醒来了。

入眼的是被微微散着发光芒的小夜灯照亮的房间,接着时温感受到了消毒水的味道。

是怎么慢慢转过头,便看到了趴在旁边睡着的商屿,呼吸随之一窒。

商屿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稳,手不自觉的把床单抓出了皱褶,眉头紧蹙,睫毛也随着不停抖动。

“居然…没死成吗。” 时温呆愣地望着天花板。


似乎是察觉到床上的动静,商屿猛的从床边抬起头,下意识的抓紧时温放在床边的手。

“时温!……你醒了?怎么样?有哪里不舒服吗?想吃点什么吗?”

商屿激动地凑到了时温面前,时温似乎是感到不适,朝旁边挪动了一点,慢慢说道
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
“对不起时温,我…”

“我想喝粥。”

“好,你等我,我马上去买。”

看着商屿慌乱奔出病房的背影,时温缩住一团,抱住了自己的脑袋,发疯似的扯着自己头发。

不知道为什么时温很不想面对商屿后面会说出的话。

他感觉,要是再经受一次折磨,他真的会疯掉的。

“谁…发现了我,为什么……我这种人本就不应该存活,我死了,就都解脱了……”


没过一会,商屿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来到了病房。

时温也停止了动作,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“谢谢。”

“时温…”

“我睡了多久?”

“大概一周。”

“你一直在这里?”

“嗯。”

“公司谁管?”

“秘书会照理好的。”

“那…”

“时温!其实我都知道了,知道毕业晚会那天晚上你被诬陷的事情。”

“嗯。”时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望向商屿:“都过去了,我也记不太清了。”

感受到时温满不在乎的语气,和他投来的目光,商屿感到一阵慌乱:“对不起,时温,我应该听你解释的。”

“离婚吧,商屿。”

“时温…?”

仿佛时间停格了很久很久,他们俩都没有再出声。

直到门外楼道传来一个大叔拼命感着医生救命的声音。

时温搅了搅已经凉透的粥。

开始对商屿说到:

“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。对你我都好。我知道,我很自私,一直把你束缚在我旁边,这么多年了…”

时温的声音开始不受自己控制,慢慢地颤抖着,

“你很困扰吧商屿,是我,是我对你的喜欢,太沉重了…”

商屿蹲到了床边,抬头看向时温,试图帮他擦去脸颊上的泪水。

“不是的,是我,是我太偏执了,时温…是我的错…”

“商屿!放过我吧,也放过你自己。我很累了…”

“我…”

“我想静静。”

商屿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人和已经冷掉的粥,自嘲似的笑了笑,“那你先好好休息。”

商屿慢慢走出了病房,时温的眼泪却像是再也控制不住似的,一颗接一颗地向外滑落。

寂静的夜晚,安静地仿佛什么也没发生,多的只是两个埋头崩溃大哭的人,一个在坐在门里,一个蹲在门外。


半夜,商屿悄悄来到时温的床边,看着时温安静睡颜,商屿不禁联想到站在太阳底下拿着篮球危险的时温,奔跑在篮球场上的时温,会因为朋友的一句玩笑而开怀大笑的时温。

时温天生嘴角带笑,总是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。

“希望你能恢复以前的笑容。”

商屿轻轻把手放到了时温嘴角,满眼都是以前不曾有过的眷念和温柔。


第二天,医生告诉商屿,只要病人苏醒了,随时都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回家慢慢调养。

但前提必须时刻有人盯着,以防他再次做出伤害自己的事。

在和时温一起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,商屿突然对时温说到:“明天去办离婚协议吧。”

时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。

商屿继续说到:“我知道你可能不会接受,但我还是想说,对不起。时温,我不会再打扰你,我不在身边,你要照顾好自己。不过,如果你需要帮助,一定要记得找我,我一定会出现的。”

时温很想说一句再见,但张了张嘴始终都没有说出这句话。



距离时温与商屿离婚已经过了半年。

时温仿佛已经放下了以前的执念,现在投入了新的生活。

时温从新换了个化名在网上发布了自己的简历,许多公司都向他抛了橄榄枝。

时温选择了一个觉得名字还不错的公司,并开始发展自己新的事业。

但是时温的工作并不顺利,在工作了三个月后,老板看重了时温的才华横溢和稳重,于是邀请时温一起去参加投资见面会。

在见面会上,时温见到了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看到的人。

投资人是一位面容刚毅的男子,似乎才三十出头,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和一对钻戒。

“哎哟,时老板您好您好,您今天怎么到的这么早啊?”时温公司的老板顾泽见到时璟言忙起来准备和他握手。

时温跟着站了起来,表情漠然地说到:“您好。”

“怎么,跟了姓商的那小子,自己的老子都不认了?”时璟言没有接受顾泽的握手,反而托着下腮饶有趣味地盯着他身后的时温。

顾泽一时没反应过来,转身盯着时温开口问到:“这?哎?这怎么回事闻时?”

时温慢慢说到:“我名义上的…父亲。”

似乎是被时温的回答又或者是表情逗笑,

时璟言漫不经心地对时温说:“的亏你还认识你这个父亲,怎么?终于舍得和那小子分了?早就给你说过Alpha和Alpha是没有好结果的,你倒好,还发疯跑去植入omega腺体。看吧,人家都不领你的情,要我说你这就是自作自受……”

“够了!我已经和他没有来往了,以后也不会了,我知道自己有多愚蠢,不用你来指责我。”

“那我可真就不相信了,你真放下了?”

“嗯。”

顾泽反应了好久才敢相信:自己投资商的大老板居然是自己公司员工的父亲这件事。

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就夹在他俩中间,去也不是留也不是,于是鼓起勇气开了个口:“天呐,时老板居然是我们公司小闻的父亲吗?真是失敬失敬,不过你这看着也太年轻了点。”

时璟言似乎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留,于是朝着顾泽说到:“合同拿来,我签了,待会还有会。”

顾泽一听到这句话,脸笑的跟朵花似的,忙不迭地把合同双手奉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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